第十五章 天雲海
羅雲的猜想並沒有表現出來，並不是她要刻意隱瞞實際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所以就乾脆不再去管它。
最後羅雲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煙雨跟鄭壹他們撈出去。
鄭壹不得不羨慕煙雨居然有這麼個師姐，剛開始還說擅闖禁地該當何罪，現在連審都不用審就直接給放了，而且連同他們一群人也都放了。
到底是這裡管的太鬆了還是羅雲身份太炸天了他們是不知道了，總之能不待在那該死的地牢總是令人興奮的。
“師姐師姐，他們要出山河仙界那離開前是不是應該帶他們去見見仙帝？”煙雨來到羅雲身邊親暱的說道。
羅雲詫異道：“幹嘛要帶他們去見仙帝？”
煙雨木然：“師父不是說要有禮貌，路過某地就要去拜訪下某地方的主人麼？”
“唉……”羅雲已經無奈了：“總之不需要去見仙帝，等下帶他們去天雲海送他們下界就好了。”
“啊……就這樣子啊！”煙雨一臉的不情願可是又不敢違背她師姐的意思。
後面的鄭壹也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不用去見什麼仙帝這絕對是個好消息。
只是他旁邊的向家兄妹就不一樣了，現在的他們一臉的呆滯，渾身也不由的顫抖。
“這……這裡是……仙……界？”向問天好歹還能說句話，向輕語就直接往地上癱去。
鄭壹搖頭心說至於麼，不就是一個仙界而已。
而水晶球也很不合事宜的說了句：“大人當初你也沒好哪去……”
………………
向家兄妹休息了下鄭壹也把這裡表面上大概的事情講解了下，總之還是用一句話概括就好，這裡是仙界黑色森林也叫沉淪迷林是仙界的禁地暫時不能從那裡回去，本來是要見仙帝的現在直接前往所謂的天雲海然後回歸凡間。
本來鄭壹想說回到現世的……不過貌似不適合。
向問天聽什麼就吸收什麼，並沒有任何疑問，而向輕語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她看了看鄭壹就又壓下心中的疑惑了。
…………
現在的他們行走在仙山腳下，據煙雨所說仙上雲端就在這仙山之上，而仙帝的行宮也是在這仙上雲端中。
這裡仙霧環繞景色秀美而壯麗，如果是來旅遊的話鄭壹到是很想上那所謂的仙上雲端去看看。
可是現在還是拉倒吧……
天雲海的位置離仙山不遠所以羅雲並不打算帶他們飛過去，難得來一躺仙界不讓他們看看四處的風景那就顯得刻薄了。
“原來這就是仙界呀……聽我爹說已經有很多年都沒人得道飛升了，你們仙界收人很嚴麼？”向問天好奇的看著羅雲問道。
羅雲頭也不回淡淡道：“並不會太高……只要能夠脫離凡人的範疇就能得到仙界的感招，踏過雷域就能成功踏進仙界成為仙界的一員。”
向問天聳聳肩：“那就不知道了大概他們長的醜你們比較帥吧！”
眾人：“…………”
鄭壹真的是服了他了，動不動就是醜帥的問題，長的帥了不起是嗎？
不過向輕語倒是聽出自家哥哥到現在了居然還鬧脾氣，煙雨不就是說了一次她們都更帥麼……至於嗎！
“鄭壹你這個水晶球到底是怎麼煉製的？可不可以教教我？我可以付仙靈玉的，你就教我唄！”
看著煙雨一臉哀求模樣的靠近自己鄭壹也是一臉的無奈，別說他不會了就是會你們也煉不出來呀，這可是上任天道親自操刀的，要是這麼容易模仿那還了得。
你讓我天道管理局的臉面往哪擱……
所以鄭壹只能著實告知……
“真的沒有嗎？那……”
“別指望我賣給你那是不可能的，再說這玩意是認主的一旦離開我他就會消失。”
煙雨的小九九被鄭壹打斷後一臉的委屈與不捨，就好像跟水晶球的感情有多深似的。
鄭壹都要吃不消這小姑娘了：“水晶球你搞毛？為什麼會這樣？你給她彰顯什麼功能了？”
“沒啥啊就是自拍功能……”
“噗……”鄭壹都想一口血噴死水晶球，幹什麼不好非得教人自拍……不過為啥上代天道要給水晶球安裝這些功能……
就剩下這最後一段路了煙雨死死的抱著小小的水晶球：“那你可不可以再多待一會？在這裡玩幾天唄……我師姐請客她有的是錢。”
鄭壹沒有開口應答，羅云同樣沒有開口表態……總之大家達成共識就是安心的走原先的安排，至於菸雨讓她自己玩蛋去。
不過煙雨雖然很不捨得但是她並不會無理取鬧，在鄭壹來到天雲海的時候她就自覺的把水晶球還給鄭壹。
…………
天雲海一片被雲海圍繞的深淵……一望無際的雲海深不見底的深淵，看著這些鄭壹腿都有點軟了。
“你們別告訴我要從這裡跳下去？我膽小你們可別糊弄我。”
向問天也有點慫了：“我腦子是不好使但是怎麼看都知道跳下去是死路一條。”
至於向輕語就跟不用說了躲在向問天后面都不敢出來看兩眼了。
煙雨漫不經心道：“確實就是這樣下去的，要不然你們還打算從雷域出去？就你們這點修為瞬間就變成灰燼。”
“我的乖乖，”鄭壹探頭看一眼瞬間就縮回來生怕掉下去：“水晶掃描一下這裡頭多深。”
“放心吧這是通往凡間的單向傳送門會把你們安然無恙的送回到人間的。”羅雲解釋了下就不再言語。
剩下的就看鄭壹他們怎麼選擇了，如果實在不行羅雲並不介意幫他們一把。
鄭壹沒有變態他在等水晶球掃描的結果……向問天跟向輕語也沒表態他們在等鄭壹的結果。
雖然向問天還沒生出直覺，但是誰知道是不是洞太深死亡太遠了。
許久之後向輕語無奈了……前面的兩個大男人一點主見都沒有，現在是想怎樣？難道一直耗著？
果然男的都是靠不住的不管是帥的還是醜的都一樣。
“我先來吧！”
向輕語先站出來倒是讓羅云有些意外……不過她確實也有點看不起鄭壹跟向問天。
向問天想阻止卻直接被瞪的不敢說話
就當向輕語邁開腿要一步而下的時候鄭壹把她拉了回來。
“不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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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好像喜歡你
“大人暫時無法掃描出具體深度，但是下面根本沒有任何傳送陣。”
就是因為這句話鄭壹才拉回了向輕語，這要是跳下去包管一跳解決任何煩惱。
很快水晶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大人確實有傳送陣存在過的跡象，不過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破碎。”
“大概多久？”
“至少萬年前。”
…………
鄭壹嘆息看來一切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順利。
拉迴向輕語後鄭壹也不顧一個個詫異的表情直接把水晶球丟給煙雨：“我想好了我們就留下來多玩幾天。”
“好耶……”
煙雨興奮羅雲淡然，向輕語跟向問天就是滿臉的疑惑。
不過鄭壹也不打算多做任何解釋，愛留就留不留就自己跳。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向輕語的口氣很輕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鄭壹並沒有回應，羅雲就在身邊說真話不行說假話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到時候被人厭惡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不過通過這件事鄭壹終於能夠確定她們記憶是不完整的了，十之八九這些記憶就是會影響她們存在的穩定性。
鄭壹嘆息……這次想正常離開基本是不太可能了。
…………
“師父……師父……你在哪呀我帶客人回來了……”
無盡的草原之上生長著一顆參天大樹，諸多木屋錯落在枝幹之上，略顯清雅優美。
這裡就是煙雨她們的住處，而鄭壹他們也被帶到這裡安排住進這樹屋中。
這一路上羅雲什麼話都沒說，對於菸雨私自決定的事她既不反對也從未表態同意。
鄭壹他們可能還會比較在意羅雲的態度，但是煙雨……她已經把不吭聲的羅雲直接貼上默認的標籤了。
“煙雨不是說剛剛跟她師父吵架麼？怎麼一回來就這麼興奮的要見她師父？”同身為女孩子的向輕語也是看不懂煙雨的品性。
“大概是腦子不夠用忘了吧！”向問天深有感觸的說道。
鄭壹除了呵呵還能多說什麼，不過他比較在意的是這顆樹。
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水晶球就已經在這周圍掃了一遍。
現在水晶球已經放棄常規公式直接用生靈公式去掃描生命體。
生靈公式一般只是用來掃描生物，但現在情況特殊就是植物也依然用這個掃描。
就在剛剛水晶球掃描到這顆大樹的時候破天荒的現這居然是一株活著的大樹，正真的參天大樹。
現在別說煙雨了，就是鄭壹都很想見見她的師父，畢竟樹是真實的那麼居住在這裡的人也有一定可能是真實的。
“師姐師父不在……”查看了一整圈之後煙雨才回到羅雲身邊沮喪的說道。
羅雲除了一開始情緒冰冷臉上帶煞以外，基本就沒有再露出別的情緒了，一路上不是冷淡就是沉默，煙雨對她倒是很親暱很熱情，但是鄭壹卻絲毫沒看到相同情緒的回饋。
“我早就知道了……別問為什麼不告訴你，即使告訴你了你依然得自己找一圈。”
煙雨還沒開口就直接被堵住了嘴巴。
“你帶他們先去各自的房間休息，之後你們想怎樣就怎樣。”
吩咐完煙雨羅雲就自顧的離開了，她往草原而去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哪去幹嘛。
…………
羅雲走後煙雨就帶著他們去挑房間，這裡房間很多煙雨也很大方。
總之隨便挑
三個人也不客氣一人挑了一間……位置離的很近都在一條枝幹上。
房間分好煙雨也不知道就跑哪去了，總之是把鄭壹的助手帶走了，八成是跑到哪個好風景區自拍去了。
待在房間裡的鄭壹無所事事，他突然現沒有水晶球在身邊還真什麼都辦不了。
“我不知道其他天道是什麼情況，反正肯定不是我這樣的。”對於這點自知之明鄭壹還是有的，而且水晶球也說了天道中只有他有助手也只有他需要助手。
“咚咚～咚～”
“是我們……”
鄭壹輕嘆，敲門的是向輕語……
打開門看到的確實是向輕語跟向問天：“你們找我有事嗎？”
“那個……那個……”
“她說她好像喜歡上你了特地來………啊……”
“不是這樣的……”
鄭壹：“…………”
看了看樹枝的高度鄭壹很擔心英明神武的屠天者會不會命喪於此。
“我哥胡說八道的你不要相信他……”
鄭壹木吶的點點頭，心說沒事的我還沒來的及竊喜就被你拉回現實了……
…………
由於這種小小的插曲向家兄妹也名正言順的混進了鄭壹的房間。
“妹呀，哥我確實沒什麼動腦的天賦，但是哥哥我不是傻……你不能哄我兩句這事就算了，要不是我命好這次就不是斷兩條腿的事了……”
向輕語陰著臉：“哥你能別說話了麼？不就是擦傷麼你至於嗎！”
鄭壹重重的嘆了口氣，他不知道是眼前這兩個人有問題，還是自己身為天道因為沒腦子而導致尷尬症一直反復。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想幹嘛？要是只是想療傷什麼的完全可以回自己房間。”
看到自己妹妹支支吾吾始終不肯開口向問天毅然決然道：“還是我來說吧！”
鄭壹皺起眉頭，這貨會說正事？
“我妹她說她懷疑這裡不是仙界。”
“哦？”鄭壹往座椅靠了靠饒有興趣道：“為什麼這麼說？你們現什麼了？”
“是你的話提醒了我！”向輕語接起鄭壹的話說道：“在黑色森林也就是沉淪迷林的時候你跟你的法寶曾經說過仙界已經坍塌了。”
“然後呢？”
“可是明明坍塌的仙界為什麼還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這明顯有問題。”
鄭壹輕笑：“就這些？第一仙界坍塌於三萬年前，那麼你知道三萬年是什麼概念嗎？三萬年的時間可以鑄就多少英才開創多少盛世你知道嗎？”
向輕語啞然，三萬年確實很久遠就算是對修士來說同樣很久遠。
看到向輕語的表情鄭壹很滿意：“而且仙界坍塌於三萬年前，以仙界的強大從新恢復又有何難？三萬年不夠他們恢復嗎？”
“可是她們都沒提起過這件事……”
“你家很久以前差點被滅族你會隨隨便便跟別人說起嗎？”
向輕語沉默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鄭壹的房間傳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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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並不在場
“咚咚～咚～”
就當鄭壹以為成功的忽悠了向輕語的時候敲門聲莫名的響起了。
在仙界除了跟他勉強算認識的煙雨基本就不會有人來找他了，可是外面敲門的人鄭壹敢肯定不是煙雨。
以煙雨的性格不可能敲了這麼多下了還不開口說話。
鄭壹沒有妄加猜測總之開門看看就知道了。
不過向家兄妹臉色貌似不怎麼好……尤其是向輕語完全一副做賊被抓現行的表情。
鄭壹也沒管他們自顧的走過去開門，當鄭壹打開門之後看到的是一臉冷漠的羅雲。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羅雲之後鄭壹心中莫名的鬆了口氣，大概他也害怕惹出什麼么蛾子吧！
“你有空麼？”
“啊勒？什麼情況？她是要約我還是要進屋跟我小敘？今天走桃花運了？……”
在鄭壹內心自白還沒完的時候羅雲又開口了： “有空就跟我走一趟吧！”
看著已經轉身離開的羅雲鄭壹又一次莫名其妙了。看了眼房間中的向家兄妹後他便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不管怎麼樣以羅雲的性格不可能沒事突然來找鄭壹，至於被鄭壹特殊氣質吸引，王霸之氣征服什麼的，那都是不可能的。
鄭壹不蠢更有自知之明。
一路上鄭壹只是安靜的跟在羅雲身後，既然她不願意開口那就一起安靜的走著吧，言多必失……外加還沒什麼必須問的問題。
雖然沒想過討羅雲歡心但鄭壹也不想讓她厭惡，畢竟這人身份不一般想活下去就得看她的臉色……
“唉……我堂堂天道居然混的這麼憋屈。”
“你在嘆息什麼？”
羅雲突然的問話讓鄭壹一愣，我嘆息了嗎？她怎麼察覺到的？臥槽要不要這麼恐怖。
“沒什麼就是我那水晶球一直被煙雨惦記著總感覺怪可惜的。”編吧隨便編個理由。
“可惜？”
既然開始編了那鄭壹思緒就開始活躍起來了：“恩，其實煙雨這小姑娘挺可愛也挺乖巧的，不過我的水晶真的無法模仿更不可能離開我送給她，所以感覺挺為她感覺難受的。”
羅雲沒有回話依然安靜的走著，就好像剛剛的對話從未生過一般。
羅雲的態度著實讓鄭壹深深的體會到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
很快鄭壹他們就已經遠離那顆參天大樹，雖然不知道羅雲到底要去哪但是鄭壹還是按耐住好奇安心的跟著。
直至他看到數只龍馬的時候鄭壹才知道羅雲把他帶到哪來了。
羅雲曾說她是養龍馬的，而這裡明顯就是放馬的地方。
但是讓鄭壹奇怪的是這裡龍馬不少可都沒有一隻可以跟他騎來的那隻比擬，不管是靈動還是毛都不在一個檔次上。
正如羅雲所說那隻才是最純正的龍馬。
但是鄭壹左右環顧了好幾圈就是沒看到那隻龍馬的蹤影。
“你……在找它？”羅雲言有所指。
“恩，都來了自然是要看看。”
“跟我來吧！”
鄭壹皺眉……他好像猜到羅雲帶他來的目的了。
在龍馬群的後面有一道七彩光幕，這個光幕璀璨絢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這個光幕的一瞬間居然有一種哀傷的感覺。
“進來吧！”說著羅雲就走進光幕消失不見。
鄭壹沒有多想一步踏進光幕，光幕的空間很小，裡面四面同樣是七彩光線流轉。這裡什麼都沒有除了剛剛進來的羅雲就只要一隻趴在地上的龍馬。
這龍馬鄭壹很熟悉，這就是當初他騎過來的龍馬，而更吃驚的是這些七彩光線居然都是從龍馬身上溢出的。
看龍馬的狀態鄭壹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
“它怎麼了？”
羅雲蹲下摸摸龍馬的頭輕聲說道：“它就要死了……”
鄭壹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回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羅雲搖頭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龍馬就是要死了。
鄭壹一下子想了好多，最後他來到龍馬身邊正色道：“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龍馬很人性化的搖搖頭，可是即將面臨死亡龍馬的眼中卻沒有一絲的不安和恐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鄭壹好像從龍馬的眼神中看到了死而無憾的釋然與灑脫。
在鄭壹到來之後龍馬身上的七彩光線溢出的更加迅，很快七彩光線如決堤洪水一般噴湧而出。
周圍被璀璨奪目的七彩之光籠罩，無數的光線始終圍繞在鄭壹身邊，哀傷，請求，釋然，不捨，灑脫……等等無數的情緒充斥著鄭壹的心間。
最後一切的情緒化成一道龍馬的身影煙消雲散……
七彩之光消失了光幕也已然消散地上再也沒有龍馬的身影了，鄭壹愣愣的站在那裡百味俱全。
在最後時刻他覺得龍馬知曉了一切，原本就不是生命體的它這一次徹底煙消雲散……就算這一切都是一個人的神通具現化的鄭壹也難免感到哀傷。
“最後它在求我嗎？它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的……所謂的希望麼？可是我又能做些什麼，我根本無能為力。”鄭壹心中嘆息。
“謝謝你……”
鄭壹一愣轉頭看向羅雲，這時候才現一向冷漠的她居然在不停的流淚。
“你來之後它很安心走的很安詳，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知道對它來說你對我們很重要。”
“…………”鄭壹無奈了，尼瑪的你們到底亂解讀了什麼？希望據說算命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怎麼能信呢，你們以為每個人都像我上任那樣那麼炸天麼。
鄭壹馬上急道：“別亂給我帶高帽，我真的只是一介凡人甚麼都不會就連腦子都沒那麼好使。”
羅雲並沒有被鄭壹這麼一說就放棄什麼，也沒有開口勸解什麼。她只是靜靜的站著看著遠方。
鄭壹完全搞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來這裡的目的也已經完成了鄭壹也不打算再待下去了。
“沒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鄭壹就轉身打算離開……
“你不覺得奇怪麼？”鄭壹皺眉停下看向羅雲，隨後羅雲接著道：“在你們安排房間的時候我並不在場……”
瞬間鄭壹雙目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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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走一步看一步
這時候鄭壹才想起來羅雲一回去就離開了，自始自終她都不應該知道自己住哪才對，那麼她是怎麼敲對門的？總不可能一個個門敲吧……
這一刻鄭壹想到了修仙者的神識……然而神識具體的作用他也不懂……總之能當雷達用他是知道的，至於能不能當竊聽器就不知道了。
很快羅雲就說出了答案：“在一定範圍內我可以任何事物，以及聽到這範圍的任何聲音……”
鄭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只能祈禱羅雲來的比較晚，然而……
“所以你們的對話我全聽到了……”
完了……這下什麼都難辦了。
這種事一旦被這些人知道無非就哪幾種結果，要麼不信然後送走他們或者直接殺了也行，要麼就是信了然後就得幫忙查清前因後果，有能力還得幫他們解決問題。
不管是哪個都不是鄭壹願意看到的，除非他們比較想的開直接無視這種事，依然過著現在自欺欺人的生活。
羅雲淡淡道：“仙界坍塌這種事我記憶中根本沒有，也就是說我們的記憶是不完整的了？”
“萬一仙界坍塌這種事是假的呢？你不能聽信我們一面之詞。”
鄭壹能為自己做的只有臨死搶救下。
“其實想知道真假很簡單，”羅雲看著鄭壹無悲無喜道：“只要去趟天雲海不就知道了。”
鄭壹：“…………”
完敗！
確實如此只要去趟天雲海就什麼都知道了。
事已至此鄭壹還能說什麼，羅雲明顯想知道一切，再加上龍馬的關係羅雲肯定會讓鄭壹幫忙，也許她已經腦補完只有鄭壹才是他們的希望了。
“仙界在三萬年前確實坍塌了，但是具體是怎麼坍塌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整個山河仙界……”
鄭壹停了下來他有點說不出口……這種事對當事人太殘忍了。
“我承受的住……”
重重的嘆了口氣鄭壹直接道：“你或者是煙雨以及周圍的龍馬甚至整個仙界全部都不是生命體，你們看似活著實際上究竟是什麼我都不知道，可能是殘念也可能是某個人神通的具現化，總之你們早已不是自己認知的自己了，你們可能在三萬年前仙界坍塌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羅雲愕然……她的腦中一陣轟鳴身體更不由的後退。
“呵～呵呵～”羅雲慘笑：“原來……我們早就已經死了？早在三萬年前……呵……呵……”
現在的羅雲顯得有點淒慘……搞得鄭壹有點於心不忍了，畢竟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你其實你的世界都是假的，甚至你也是假的的時候你就知道你崩不崩潰了。
不過再怎麼淒慘那也是羅雲自己選擇的，鄭壹不可能瞞著她，既然都知道一部分了那麼就直接讓她知道全部好了，拖拖拉拉的那是自找麻煩。
羅雲那麼失神糾結，雖然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但是鄭壹卻始終不為所動，然而內心想法是……算了不重要。
鄭壹並不冷漠只是不懂人情世故而已，至於羅雲在失神許久之後也終於回過神來。
這勁緩的快的令鄭壹咋舌……
“我希望你可以幫我……”
雖然早在預料之中但是鄭壹還是不爽：“憑什麼？我只是要離開這裡而已，完全沒必要躺渾水。”
“去人間的路已經斷了，你已經沒出路了。”
“沒路我可以想辦法，總比幫你不知道個到底是什麼事的事要強許多吧？”
羅雲沉默，確實她自己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事，再說這種事要讓人怎麼幫？已經死了……死了三萬年了，還是整個仙界……
這讓人怎麼幫？幫忙集體復活麼？這根本不可能……
羅雲慘笑……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唉……知道的越多才越痛苦，何必呢！”
…………
最後鄭壹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回到房間：“臥槽……為什麼你們還在？”
“腿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向問天有點缺心眼，而且貌似不知道什麼是陌生感。但也不是那種自來熟，總之他開心就行：“對了那個羅雲找你幹嘛？是不是我妹說了不該說的要殺人滅口了？”
向輕語一點反駁的心情都沒有，她都有點懷疑人生了，本來自信的以為這是假的仙界最後被人抓了現行，對方有多強她還是知道的，這不是自己在找死嗎……
“仙界有問題確實沒錯，不過這裡確實是仙界，至於到底是什麼問題那就有點複雜了，總之以後慢慢了解吧，還可以提前告訴你們我們現在沒有回到凡間的路，所以在這裡最好自覺一點說話小心一點，羅雲那邊我已經告訴她仙界的事了，但是別人不知道所以以後說話盡量避開這些內容。”既然都讓羅雲知道了那麼向家兄妹也大概知道下也沒什麼，反正大家是一個目的……更何況還能交好屠天者。
鄭壹講了一大堆向問天只了解了大概，不過一點都不礙事，這人天賦異稟絕不會給自己沒事找事。
至於向輕語確是一臉的懵逼，她有點不了解鄭壹說的話，仙界是真的仙界但是仙界有問題，不能說類似這些的話題……這究竟是為什麼？
向輕語不可能想的明白，她也知道鄭壹最關鍵的事沒講……但是她也不打算問……因為很容易生剛剛的事……很明顯剛剛因為她的話仙界事情被她意外的推進了。
“那我們應該幹嘛？”
鄭壹聳了聳肩：“愛幹嘛幹嘛，有羅雲的身份罩著，我們可以完全當做來仙界旅遊，到時候找到出路了離開就是了，別管什麼羅雲會不會罩我們……總之走一步是一步罩一時玩一時。”
扯完一大堆沒什麼用的事實之後鄭壹就下了逐客令，尼瑪他們再不走鄭壹就要直接換房間了，反正房間多的是大不了跟煙雨說下。
等所有人都走了房間陷入安靜之後鄭壹才忍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其實他也在糾結……身為這一界的天道面對仙界這種特殊事件理論上是不應該撒手不管的，但是身為一名實習天道他真的沒有這種實力插手這樣的事。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能力範圍之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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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向問天的天賦
之後的一段時間鄭壹再也沒看見過羅雲，倒是煙雨活躍的很經常帶著向輕語到處拍照看風景。
而讓鄭壹在意的是她們的師父從未回來過……
這幾天隨著煙雨到處亂跑水晶球也探查了很多地方，但是依然任何收穫都沒有，除了這顆參天大樹目前還沒有遇到過新的生命體。
在水晶球的生靈公式中所謂的生靈是包括靈魂元神之類的完整的意識，甚至連殘魂碎片都會有一定微小的反應，以各種不同的反應來區分不同的事物。
雖然這些東西更容易被稱為能量體但是他們能量組織中依然有著生靈規則。
只有有這種規則生靈公式就會有反應，不管強弱或者狀態。
但是這裡的人他們具備意識而且看起來是完整自主的意識，可是他們並不存在任何生靈規則在內，甚至連存在都無比模糊只是一種單純的念。
鄭壹無法想像一種單純的念是怎麼思考怎麼擁有喜怒哀樂的。
“唉……”
“我看你每天都在嘆氣……這裡的事有這麼複雜嗎？”
向輕語一直被煙雨帶去玩羅雲又不露面，所以這裡正常情況下只剩下鄭壹跟向問天。
向問天無聊的不像話就每天來找鄭壹，就是不說話向問天都能待一天……鄭壹起先是拒絕的可是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何止複雜簡直複雜的不像話，這裡完全出了我的認知跟能力範圍。以我多年的經驗都沒能猜出這里大概是怎麼回事。”
向問天也是無奈……動腦這種事真的不怎麼適合他，不管跟誰在一起他一般都是划水的。
“實在不行就找個人商量怎麼辦就好了，你不是說羅雲她也什麼都知道直接找她就好了。”
鄭壹瞇著眼看向向問天：“你今天轉性了？你不會被人控制了吧？”
向問天：“…………”
“其實吧我這人挺感性的，尤其是對一些比較醜的人……在我耀眼的光輝下我也知道他不好過……喂，你去哪我還沒說完呢。”
經過一段時間相處鄭壹覺得向問天還是不錯的，雖然不知道最後他為什麼跑去屠天，但是跟他待一起確實沒什麼壓力……當然先你得拋開顏值。
其實從一開始鄭壹就很在意自己住的這棵樹，萬花叢中一點綠怎麼可能不讓人在意，鄭壹這幾天始終沒有出去就是在查看這顆樹。
這棵樹不僅高大枝幹更極為茂盛，遮天的樹葉並不會給人帶來任何壓抑感，反而有一種清涼舒適的感覺。
“你每天都要來查看這棵樹到底這裡有什麼？”每天陪鄭壹逛樹向問天都習慣了。
“我說你每天不去跟著你妹跟著我幹嘛？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就應該往女人堆擠。”
鄭壹不停的往樹頂而去，雖然他每天都在往上但他總覺得哪裡應該忽略了才對。
每天不停的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卻始終沒有任何現……他已經確定自己是神經質了……
“笑話我這麼帥要也是別的女的往我這邊扎堆才是，讓我去找女的那多丟我這臉，再說我妹那麼漂亮煙雨更是清純你怎麼不去跟她們混一起。”
鄭壹沒想到向問天對這方面倒是認知的很清楚。
不過現在鄭壹沒心情理他，自顧著繼續遊走在各枝幹之間。
雖然知道沒什麼用但是他就是想從這裡找出一點點線索，鄭壹不相信在這唯一生物身上找不出一絲絲東西。
“鄭壹看你頭上……”突然向問天大叫道。
鄭壹皺眉詫異的往頭頂上望去，依然只是普通的枝幹樹葉，並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鄭壹懶的辯解轉頭就打算離開。
“我說的是真的，”向問天急著解釋道：“你看看上面，有一片枯葉……”
聞言鄭壹再一次抬頭望去，確實在眾多綠葉中找到一片黃的樹葉。但是這能說明什麼？
“也許你不知道我這個人雖然腦子不好，但是我有不少奇怪的天賦，”向問天知道鄭壹不明白所以開口解釋：“比如在死亡危機即將到來的時候我會產生逃生直覺，就是直覺會告訴我哪個方向或者看到的哪個人擁有最大的生還可能。”
鄭壹愕然……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被動技能。這下他算是明白當初向問天為什麼死也要跟著他了。
確實那時候要不是因為他出手滅了黑蓮花，也許他們就已經身異處了。
鄭壹沒有說話他知道向問天會接著解釋現在這個樹葉的問題。
“然後我還有一種天賦，那就是過目不忘。”這個時候向問天就有點尷尬：“這個天賦有點沒用，所謂的過目不忘不是看過就不會忘記，而是可以一眼看出不同……也就是說你今天跟昨天的差別我只要見過就能知道差別在哪。”
“這天賦有用嗎？”
“還是有點用的，就像我妹今天換了衣服特地的打扮了下，頭長長了一點點呀……”突然向問天停了下來愣愣的看向鄭壹。
鄭壹也是一愣看向向問天，不過他沒有說話好像在等向問天先開口。
向問天眼中透著不可思議：“煙雨她……全身上下沒有任何變化……她的頭從未有過任何的生長……這根本不可能。就算修士可以保持狀態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細微的變化，頭也是需要生機滋養的。”
鄭壹詫異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沒用的天賦居然這麼逆天，頭的變化都能看清，這哪裡是過目不忘，分明就是各種找茬……可惜整體來說還是很雞肋的。
“好了別糾結煙雨了，她那個情況綜合起來也是正常的，現在先告訴我這個樹葉是怎麼回事吧！”
確實如此煙雨雖然像人但畢竟不是人，一個非生命體你怎麼指望她生長？
被鄭壹這麼一說向問天也就不多想了：“這個樹葉是一夜間枯萎的。而且就這片樹葉……”
一夜間枯萎鄭壹可以理解，但是參天大樹中就一片樹葉枯萎那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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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供源
鄭壹愣愣的看著頭頂上空的黃葉……好吧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當他想上去看看這樹葉的時候卻意外的現太高了他夠不著……
雖然他身手敏捷體力爆表但是夠不著就是夠不著：“你上去看看這樹葉有什麼特別的，看什麼看我上不去很奇怪嗎……”
這個時候向問天才現鄭壹真的只是一個沒有修為的傳統凡人。
沒有太多的猶豫向問天直接一躍而上，抓著枝幹查看樹葉。
鄭壹在下面就看到向問天拿著樹葉左看右看就是不說話。
“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你能不能吱個聲。”
“這上面有個圖像……我看不清，而且看著都感覺眼睛有點疼。”
鄭壹大喜有問題才好，沒問題那就是沒線索。
“摘下來讓我看看……”
“好……額？啊……”
隨著向問天的驚叫聲樹枝上砰……的一聲巨響。
鄭壹看著向問天突然從上面掉下來一臉的懵逼……這不至於吧，怎麼說向問天也是修仙者不可能出現這種的失誤。
“剛剛怎麼回事？”
此時向問天同樣懵逼：“我不知道，當我想要去摘葉子的時候突然就感受到一股推力，然後就掉下來了。”
正當鄭壹還想問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厲喝：“爾等是何人？為何冒犯神樹。”
鄭壹跟向問天大驚瞬間轉身望去，這是一位中年男人其神色不怒自威，身上更散出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
這股氣息並不是實質的力量那隻是一種威壓，雖然只是威壓但是並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住的。
向問天本來就坐在地上現在再加上這股威壓別說想起來了，沒直接壓死他就不錯了。
“前輩我們只是這裡的客人從未想過冒犯神樹，”所有的威壓對鄭壹來說都是浮雲，而神樹用豬腦想也知道就是這樹。
對於鄭壹中年男人也很驚訝，這世上能在他威壓下如此從容的還真沒幾個。
既然威壓沒有任何用處中年男人也不自討沒趣收起威壓冷聲道：“客人？誰請你們來的？”
這男子肯收起威壓不僅向問天鬆了口氣，就連鄭壹也是鬆了口氣，他雖然不在意這種威壓但是如果這中年男人惱羞成怒動手的話……那隻能死回城了……到時候……前途一片黑暗。
不過鄭壹還是想不通一個只是念的存在的人居然能夠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簡直不可思議。
“是……”
“師父他們是雲兒跟師妹的朋友，是我讓他們住下的。”正當鄭壹想解釋的時候羅雲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站在鄭壹跟向問天前面替他們解釋。
中年男人皺眉道：“如果只是那小丫頭在也就算了，既然你在為什麼沒有開口警告他們神樹之上不準踏入？”
羅雲低頭：“是雲兒疏忽了……”
中年男人眼神變得銳利：“雲兒這可一點都不像你……你可不是那小丫頭……”
鄭壹愕然，現在他總算明白這些人在說什麼了。
樹的上端是不允許別人上來的，而正常情況下羅雲是會警告他們並且會阻止他們的。
但是他們上來好幾天了羅雲始終沒有出現，這並不是羅云不知道而是羅雲故意讓他們上來的，羅雲知道鄭壹一行人是不一樣的，雖然鄭壹沒說要幫她可是鄭壹做的事明顯與他們有關，那麼羅雲就大開方便之門直接放任他們做想做的事。
羅雲低頭並沒有說話，她想解釋卻又害怕解釋，她不知道那些事到底能不能跟她師父說。
…………
“話說我一直以為她們師父是個女的……沒想到是個中年男人而且還挺帥的哈？”被遣送回房的向問天沒有絲毫的覺悟，該幹嘛還是幹嘛。
鄭壹就頭疼了這就意味著他可能再也上不去樹的上端了。
“你到底在樹葉上看到了什麼？你就不能想想嗎？說好的過目不忘的。”
向問天無奈：“我都說了這個過目不忘跟你說的過目不忘不一樣，還有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看不清那上面到底有什麼。”
“唉——！”鄭壹輕嘆這次機會難得居然就這麼碰巧的錯過了，這可是他這麼多天來第一次有了現，如果不是那個中年男人突然殺出來也許現在是兩種情況了。
就在鄭壹哀聲嘆氣的時候他的腦中難得的響起水晶球聲音：“大人我有重大現。”
鄭壹腦子一抽回道：“現煙雨臉色長痘痘了？”
水晶球：“ …………”
鄭壹尷尬：“咳咳……你繼續我受了點刺激。”
水晶球也不廢話：“我在煙雨身上查到有條供源線，但具體供給的是什麼還不知道，還在分析。”
供源？一個念有什麼好提供的？難道供思維？鄭壹心中默念，不過這種事只能靠分析靠猜沒依據。
“水晶球除了煙雨以外看看別人有沒有這種供源線，還有需要多久才能分析出提供的究竟是什麼？”
只知道煙雨一個人的情況是遠遠不夠的，想知道這個仙界究竟是怎麼回事就得分析得出更多結論。
很快水晶球回道：“大人兩條不好的消息。”
“噗……”鄭壹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心說我就是問了兩個問題你妹的就回我說兩條壞消息這是鬧哪樣。
“第一想要分析別的事物是否也有供源線就必須讓我長時間跟她待一起，因為分析的時間比較長，然後樣本最好是人，植物動物信息太弱分析不出來。第二分析遇到已經到瓶頸了，無法分析出供源線究竟提供的是什麼，除非提供更大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樣本。”
鄭壹：“…………”兩個問題不僅被駁回還特麼一下子什麼都斷了。
鄭壹又是嘆氣最後讓水晶接著幫忙拍照去了。
對鄭壹來說樣本也許不是問題，但是分析已經不能再有太大突破了那就等於這件事可能到了盡頭了。
“果然這裡就已經是能力範圍的極限了嗎？那我是不是應該徹底去研究怎麼出去？”
“咚咚……咚……”
就在鄭壹糾結萬分的時候有莫名其妙的響起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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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樹葉
又一次響起敲門聲鄭壹已經猜出來人是誰了，反正不是中年男人就是羅雲……
至於他們來幹嘛這還真不好說，誰知道在把他們遣送回來之後這兩師徒幹了什麼苟且之事。
鄭壹也不多想直接就過去開門
“喲……預料之外呀居然是兩個人一起來了。”此時中年男人陰著臉帶著羅雲來到這裡。
“我想和你談談”
“進來吧！”
鄭壹知道只要這中年男人肯好好談那麼一切就都有轉機，轉機有了那麼還怕什麼……
“所有的事雲兒都跟我說了！”中年男人說完便有意無意的看向向問天。
鄭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沒關係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
“本君乃曾經仙界清蓮仙君，對於你說的一切我無法否認。”
清蓮仙君？也就是說他叫清蓮？我為什麼這麼難受呀：“無法否認是什麼意思？我看起來這麼值得信任？”
清蓮搖頭：“我是仙界最強的幾個人……仙界坍塌而我們卻依然活在以前的記憶中那麼這很有可能就是我們當年策劃的，既然要策劃這種事那麼身為最強者之一的我必定參與了這件事。既然我參與了那麼一定會給自己留下後手。”
“比如絕對無法反駁真相？”
鄭壹不得不佩服這個仙君，居然這麼自信這是他給自己留下的後手。
不過想想也是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這些仙界最巔峰的存在不可能絲毫未有人察覺，之所以現在還未察覺必定所有人都是在自願的情況下進行的。
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麼？鄭壹不知道。
這件事具體有多複雜鄭壹不確定，從清蓮這裡他能猜測出當年仙界確實做了什麼事，所以才導致仙界以這種怪異的方式存在。
但是具體做什麼鄭壹不可能知道，而且煙雨身上有供源線……理論上應該所有人都會有那麼供源的是誰？提供的又是什麼？
這些事鄭壹都不知道……
還有龍馬的死……龍馬的死推翻了這裡是個人領域製造出來自欺欺人的夢境。
“既然你都留後手了那麼你知道到底生什麼了麼？”向問天其實還不知道仙界的具體現狀，但是完全不妨礙他問。
鄭壹也從自己的思緒中退了出來，他知道現在光靠遐想是沒用的。
清蓮再次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這種事不適合我們知道……如果短時間你沒有想出什麼解決辦法的話仙界應該會出現變動。”
鄭壹愣愣的看著清蓮……許久之後尷尬道：“那個能說具體點嗎？”
鄭壹真的不想這麼問的，他確實可以自我分析同樣也可以思考這一切大概怎麼回事……但是這是自嗨……你現在讓他去思考別人話的意思就沒那麼容易了，誰特麼能準確的知道對方是怎麼個思考迴路。
“這些記憶的存在會打亂我們的正常生活方式，最後很可能崩潰至死。所以如果一開始我們就有時間的話一定會對這種事進行製止，但是具體方式我就不知道了。”
清蓮的話讓鄭壹愕然，不得不說他很佩服清蓮，但是同樣的這些話提醒了鄭壹，一切會影響他們穩定的東西都已經從他們的記憶中抹去了，現在的記憶是後來添加的想要抹去就不太容易了。
鄭壹也不確定自保機製到底會不會存在更不會知道自保機制到底是什麼。
“神樹上端你依然可以去，但是絕對不能去摘葉子果實之類的。有什麼事隨時可以找我們……我知道你沒打算幫我們，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盡你所能給我們帶來一絲希望。”
清蓮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就離開了，而羅雲卻留了下來。
對於羅雲留下來鄭壹沒有多說什麼，他現在確實需要羅雲的幫助，靠向問天一人一點大用沒有。
“你們要在神樹上找什麼？”前往神樹上端羅雲不解的問道。
之後向問天就把他們這幾天具體幹的事都告訴了羅雲，其實向問天除了腦子不夠溜其他都不錯，長的帥嘴皮子厲害還天賦異稟，重點是還陽光活潑絕對暖男一枚。
要不是鄭壹身為天道早已脫世俗怎麼能容忍向問天的存在……
“唉！有他在註定沒有女人緣……”鄭壹暗嘆，不過他並沒有過多追究這些事，他現在想要做的就是去查看那片樹葉。
他相信只要找到那片樹葉這裡的真相肯定會被推進一大步。
“到了就是這裡了……”有羅雲在他們的度絕對不是上一次來可以比擬的。
不過在神樹上就是羅雲也不敢亂來……畢竟這裡非常重要……重點是怎麼個重要她不知道反正歷來都是這麼傳的。
看著黃的樹葉鄭壹心生感慨，剛剛還認為要錯過這個線索沒想到現在就馬上又來了，這仙界真是出奇的友好……
“能不能幫忙送我上去！我要親自去看看這片樹葉。”事實證明向問天靠不住所以他只能親自去看看，而現在能送他上去的只有羅雲。
羅雲還是一向的冷漠，就是向問天一直纏著她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沒聽到任何回答以及任何預兆鄭壹就咻的一聲飛了起來。
沒有嚇一跳那是假的……但是樹葉已經就在眼前了，這一刻鄭壹激動了。
有一句話叫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如果沒有在這樹葉上現線索鄭壹真的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定了定神鄭壹才把手伸向那片樹葉……在握住樹葉的一瞬間一股奇怪的感覺傳遍他的全身。
這讓他感覺自己握住的不是一片樹葉反而是一具屍體……
這種感覺簡直令鄭壹瘋……他都不知道這種事他到底是怎麼腦補出來。
沒有去多想鄭壹定睛去查看樹葉……
跟向問天不同鄭壹查看樹葉時沒有那種不清晰，也沒有那種刺眼睛的感覺……但是向問天說的沒錯樹葉是確實有圖案。
而鄭壹也看清了這個圖案……但是在他看到這個圖案的一瞬間他就愣住了，他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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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葉子上有什麼
鄭壹腦中一片轟鳴他覺得他應該抓到了連貫一切的線索了。
把鄭壹送下來後羅雲很納悶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大反應，這片黃葉她也看過確實也是模糊不清。
鄭壹突然回過神來叫道：“讓我看看別的葉子。”
“原來一直都有……原來一直就在眼前，我這幾天究竟在幹什麼呀！”鄭壹查看著各種樹葉彷若癲狂。
鄭壹看到了看的很清楚……他終於知道了整個仙界的大概情況了。
預料之外但是都在情理之中。
等鄭壹安靜下來了羅雲再一次把他放下來，這一次羅雲跟向問天是完全不明白鄭壹究竟看到什麼了，雖然好奇但是都沒去打擾他。
連上了水晶球：“有個小問題想確認一下。”
“大人請說。”
“據我所知殘魂碎魄什麼的正常情況下都無法長時間存在吧，那麼連殘魂都算不上的念又能存在多久？”
這一刻水晶球才知道自己忽略了多麼嚴重的問題：“所有存在的事物其內都有他的規則，而殘魂碎魄身為不完整的生靈體他們存在的規則也不完整，這些規則會隨著時間流逝慢慢消失最後殘魂碎魄也會泯滅於世間。”
鄭壹輕笑：“也就是說供源線提供的是存在規則？”
“可能性非常大，而身為凡間生靈的他們不可能讓存在規則無中生有，能提供存在規則的必定是擁有強大存在性的東西，而且必須是已經觸摸到規則領域的存在。”
“回來吧全面掃描分析這顆樹，在自保機制啟動前找出服務器的管理者。”
鄭壹說的詞彙水晶球並不陌生，但是他說的內容水晶球卻不怎麼懂：“大人你好像知道了很多……”
“給你權限讀取我這一小時的記憶。”
…………
讀完記憶之後水晶球沒有猶豫用最快的度飆升回來……至於菸雨跟向輕語……主人召喚統統無視。
………………
按常理推算自保機制不一定都是被動觸的，也有可能是人為啟動的。
按清蓮所說身為參與者怎麼可能沒為自己留下後手呢？鄭壹不信他什麼都不知道……
而就在此時沉淪迷林邊上山河仙界地界的花草開始變得模糊……而後開始消失。
………………
“怎樣事情是不是得到重大突破了？”在鄭壹徹底回過神來後向問天第一時間問道。
“恩，重大突破。”隨後鄭壹看向羅雲：“你師父去哪了？”
羅雲搖頭：“可能去找仙帝了吧！”
仙帝？最強的幾個人麼？
鄭壹沒有多說什麼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水晶球回來分析，這一次絕對能分析出來……畢竟有個級服務器給他分析……如果還是不行的話那就集體跳天雲海吧！
沒過多久水晶球就飛回來了……緊跟著的還有一臉氣呼呼的煙雨和無辜的向輕語。
“鄭壹你耍賴都說水晶球借我玩了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一下子就要回去了。”本來還一副理直氣壯的煙雨越說就越沒底氣了，而後還表現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煙雨別鬧，”而後跟鄭壹抱歉道：“煙雨自幼調皮不過還是很努力學乖的，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我不介意呀，但是我很介意你這麼客氣跟我說話……會讓我感覺慎得慌。
鄭壹沒有回話也沒表現出在意的表情，不過他現在也確實沒時間理這種小事。
“怎樣可以嗎？”
“可以，這裡的信息量龐大的令我難以想像。給我點時間讓我先入侵這個服務器。”
鄭壹口中的服務器就是這顆神樹，這顆神樹的存在並不是偶然，而是不可或缺的必然存在。
如果鄭壹沒有猜錯的話整個仙界就是以這棵樹為核心運轉的。
…………
“哥這裡到底生什麼事了？”一回來就懵逼的向輕語只能求助她哥。
向問天正色道：“這次有了重大現，這個現將證實仙界的一切。”
“切……”向輕語理都不想理向問天直接打算去請教鄭壹。
“哎呀妹啊哥說的是真的，你不能因為我長的帥而否認我說話嚴謹的程度……”
向問天說話很多時候總會瞎貓碰到死耗子，但是其說話的嚴謹度… …額只能說他說話的時候可能都不帶思考的……
對於這一點向輕語再確定不過了。
“你哥還真的說對了，我已經知道了仙界大概是怎麼回事了。還是那句話仙界是假的不過它是存在的。至於以什麼形式存在……”說到這些鄭壹就把目光放在神樹上：“那就難說了……”
對於仙界的一切羅雲知道向問天半知道向輕語也就是一個概念，而煙雨卻是什麼都不知道。
“鄭壹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仙界是假的？”
羅雲來到煙雨身邊抱著她：“煙雨乖沒事的……別想太多了……”
煙雨是單純但不代表她真傻，連羅雲都已經這麼說了那就是說鄭壹不是胡說八道了。
“師姐鄭壹說的是假的是不是……仙界怎麼會是假的，我可是在仙界長大的怎麼會是假的。”
羅雲抱著煙雨沒有說話，實際上她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煙雨。
“煙雨其實你誤解了鄭壹的話了。”就在大家都無奈的時候向問天開口了。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向問天一個個都想知道他要怎麼安慰煙雨，而煙雨此時也是睜著大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向問天。
“鄭壹的意思是不僅僅仙界是假的連你也是假的，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向輕語：“…………”
羅雲：“…………”
煙雨：“…………”
鄭壹……你要不是因為這張臉……你要是還能找到女朋友算我輸。
煙雨愣神之後抱著羅雲就哭起來了。
而向問天很不幸……華麗的來了次蹦極，不帶繩子的那種……
“我說的是真的……”這是向問天的遺言。
………
“那個……我哥不會有事吧？”
羅雲淡淡道：“放心頂多下半身殘疾。”
“哦……那還好。”
面對這樣的差距鄭壹表示無能為力，唯有專注的工作才平靜他的內心。
“對了葉子上到底有什麼？”
聽著羅雲的問話鄭壹腦中不自覺的閃過那隻龍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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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重啟
“葉子上到底有什麼？我一開始不就已經告訴你們了嗎？既然忘記了就代表這事不能知道……所以別糾結這點細節了。”
羅雲：“…………我不是煙雨，別把我當小孩子騙。”
“哦……”鄭壹淡淡道：“那你自己去看看有什麼吧！”
羅雲冷冷的看著鄭壹最後不再言語。
她要是看的清還用問鄭壹？
同樣的鄭壹要是想告訴她還用這麼多廢話？
既然如此那麼也只有尷尬收場了，不過葉子上的東西也確實不是什麼不得了的機密。
這只不過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細節而已，而這個細節就是告訴羅雲她也不一定能聯想到答案。
但是意外總是會有的萬一一個個智商都是突破天際怎麼辦？到時候起了不好的連鎖反應引起自保機制啟動那不是什麼都來不及了。
“唉！我怎麼感覺自己真的只是來游玩的……”向輕語不得不承認她真的輕鬆的，同樣也就意味著她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子看起來很幸福但實際上級難受……憑什麼那麼多事連她哥都知道她就什麼都不知道……
鄭壹也是一陣嘆息……他現在才現在他身邊的都是女的……跟女的待一起鄭壹就感覺不到那種舒暢感……八成是宅男宅出的必備屬性了。
“果然還是跟向問天那個二貨待在一切來的輕鬆些，別誤會我性取向是很正常的。”
“大人你沒必要跟我解釋這些，我會當做不知道的……真的。 ”
鄭壹這些話是心中暗想的，但是為了方便他一直停留在跟水晶球一個頻道中，所以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特地加了句解釋。
不過聽到水晶球那猶豫加不確定的語氣他就知道解釋也許都是沒用的，鬼知道這個智能會自行腦補什麼玩意出來。
“我說三位事已至此就別糾結了，該哭的哭了該鬧的鬧了該抱怨的也抱怨了，那是不是應該先把向問天救上來？”
經鄭壹一提醒向輕語才想起她哥還不知死活……
…………
“妹啊，哥就什麼也不說了她們人多咱們認慫……哈！這事就算了吧！你也別太衝動！！！”
“哥……我沒打算給你出頭報仇……”
向問天這貨命硬的簡直出奇，這麼高摔下去就連羅雲也覺得會下半身不遂……可是居然還是擦傷……這尼瑪的絕對是天賦異稟。
………………
“告訴各位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水晶球突然來到眾人面前正色道：“神樹的自保機制被啟動了。”
除了鄭壹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很懂水晶球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一切出了鄭壹的預料：“自保機制是什麼？”
“重啟”
“重啟？”
“恩，重新開啟山河仙界一切從開始的地方開始……現在整個山河仙界已經開始數據回收了。”
這自保機制又一次驚到了鄭壹，他以為自保機制頂多用點複雜的方式抹掉這些人的記憶，沒想到一下子就直接重啟了。
這跟下不過棋直接摔棋盤有什麼區別？
“師姐我們是不是要消失了？”煙雨抱著羅雲不肯放手。
而羅雲也沒冷靜到哪去，真正的面對跟已經知道真相完全是兩碼事。
向問天跟向輕語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雖然不知道重啟具體什麼意思，但是聽起來就很高端完全不影響他們吃驚。
重啟這種陌生又具備魔性的詞彙不停的衝擊著他們的世界觀。也許他們現在面對的事就是他們有事史以來最詭異最不可思議的事。
“有辦法阻止嗎？”
“沒有，就算我入侵服務器也無法逆轉這個機制。”
無法停止的機制？而且還是自保機制……要不要這麼獨斷專行？難道設計者就不知道很多時候自保機制也是毀滅機制嗎！
都已經這樣了鄭壹也已經無能為力了，從他看到樹葉開始他就已經猜出了這個仙界的運轉概念，但是知道又有什麼用？什麼都還沒做人家直接就不干了掀棋盤了。
這個時候羅雲也知道一切都要結束了，她看到整顆神樹都在不停的光，無數的樹葉不停的回收著某些她們看不懂的東西。
那些都是失去具現化生物的數據，也就是仙界中花草樹木飛禽走獸的數據。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看呆了……這場景帶著悲哀卻異常的壯觀，如果可以站在高處就會看到這顆神樹直接連接著整個仙界。無數的數據正以神樹為中心飛馳而來。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絕望了……
“大人新現……”
“別廢話直接說”
都這個時候了有事就應該直接說事，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打報告。
不過不管是什麼現鄭壹也不認為自己還有逆轉乾坤的能力。
畢竟從自保機制啟動開始任何人都已經回天乏力了。
“查到神樹有五個最高權限者，而且很可能就是這五個人主動開啟了自保機制。”
水晶球沒有任何廢話直接說出自己得到的信息，不過這個信息也沒明確說明自保機制可以停止，但是既然是五位最高權限者那麼一切就都有可能了。
都到了這一步了只要有一絲希望鄭壹都想去試一試，成不成就各安天命吧！
“這個五個人是誰？有沒有他們的具體位置？”
“沒有，追蹤他們的位置需要大量的時間完全來不及，所以只能靠大人找出來了。”
鄭壹無語了，心說這水晶球還真會給他出難題，一下子壓力就全到他身上了。
沒有矯情的時間鄭壹直接問羅雲：“仙界包括你師父等人有幾個最強者？”
既然是最高權限那麼自然是選擇最強的人，清蓮自己也說了他可是參與者，而且以他這種炸天的先天存在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後路？
還有就是為什麼會這麼碰巧的他知道這些事後自保機制就突然啟動了？這要不是因為他的原因鄭壹直接就給他跪了。
羅雲知道鄭壹的意思：“四個人……他們現在應該都在仙上雲端我帶你去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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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仙上雲端
一位仙帝三位仙君一共四個最強者，按羅雲所說這是仙界暫時最為強大的四個人。
不過這只有四個人，最高權限者一共有五位還有一位是誰鄭壹是怎麼也想不出來。
或許不用想直接前往仙上雲端就知道了。
“那個你們有沒有考慮過萬一要是打起來了怎麼辦？”向輕語悻悻的提醒道。
仙界最強的四個人耶，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人家隨隨便便就可以捏死他們一夥人。
“根據我多年經驗來看打起來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自保機制已經啟動我們實際上並沒有惡意，如果他們要殺我們想必也已經動手了。而且在這關鍵時刻他們不在我們面前秀一波我想他們也會不怎麼甘心的。”
別說可能真的打不起來了，就是真的打起來鄭壹也只有認了，畢竟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
原本好好的路被自己走成這樣又能怪誰？還不是因為自己作，所以現在只能做次正真的男人勇於去面對慘淡的人生。
在羅雲的帶領下鄭壹一行人用極快的度向仙上雲端飛馳。
很快仙山盡在眼前，可是仙山此時的陣仗差點嚇尿鄭壹一夥人。
現在的山河仙界有多少人鄭壹是不清楚了，但是絕對不會少……為什麼會這麼確認？因為此時的仙山已經聚集了無數的人影。
整個仙山現在被外三層天兵裡三層仙家內三層仙女團團圍住，不過並不是要攻打仙山反而更像隨時待命出征一般。
“整個山河仙界就剩下這麼一點人了麼？我們到底經歷了什麼？”鄭壹眼中的大陣仗明顯不夠羅雲看。
煙雨此時也帶著感慨：“這些人還不夠百分之一吧，這些不可能是仙界全部的人吧？”
“這些人不會對我們出手吧？”
“妹啊！不用動腦子都知道不可能，殺我們哪需要這麼大陣仗……除非他們打算活生生嚇死我們。”
“…………”
“你們接著聊我先上去……”
鄭壹是無奈了現在是耍嘴皮子的時候嗎？爭分奪秒呀能不能製造點緊張的氣氛來。妹的剛剛要不是被這陣仗嚇得腿軟我也不至於停下來聽你們扯。
正如向問天所說鄭壹也不擔心這些人會對他出手，畢竟完全沒必要……至於為什麼把所有人都聚集在這裡那就沒人懂了。
這些人是有感情有自我意識的，雖然被上頭派來擺出這個陣仗，但是很明顯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在看到鄭壹一夥人的時候這些人大多都是好奇的看著他們。
“哥……我腿軟……而且渾身不自在。”面對這數万道目光的注視別說向輕語了，就是鄭壹都是渾身的難受。
這就感覺自己四面八方被盯著研究一般，讓人感覺做什麼都是有瑕疵的。
反觀向問天羅雲煙雨完全沒被周圍的環境影響，羅雲跟煙雨一直沉浸在哀傷中而且原本就是見過大世面的，不被影響很正常。
然而向問天……他要是沉著冷靜氣質非凡什麼的鄭壹完全可以接受……但是鄭壹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哪來的膽子在不停的招手慰問眾仙家？看那架勢就差一句同志們辛苦了……
“唉……”
鄭壹跟向輕語異口同聲的嘆了口氣。
“看來你也挺不好過的！”鄭壹與向輕語對視了一眼頗為感慨說道。
向輕語苦笑：“其實也沒那麼糟糕，我哥從小就不被家裡看好資質又不是很好要不是大我幾歲他肯定被我完虐，不過正常情況下也沒什麼大礙。可是因為某些事的生我哥讓家族的顏面大損，家族幾乎容不下他了，所以這次我爹才拼了老命弄到了龍馬捲軸就是希望我哥得到龍馬扳回一成。”
向輕語突然間交代了背景讓鄭壹有點措手不及，他就是想感慨一下向問天太跳脫了哪知道向輕語會遂不及防的說出這些。
不過對於向問天到底幹了什麼讓家族顏面大損鄭壹還是很好奇的，理論上向問天確實跳脫無腦，但是他絕對不傻思維邏輯也沒有往低能兒方向展，也就是說主動做愚蠢的事基本不可能……那麼根據其背景加現狀最大的可能就是……
“你哥不會被退婚了吧？”
“你哥不會被退婚了吧？”這句話不停的在向輕語腦中循環播放。
她驚恐的看向鄭壹：“你……你怎麼知道的？”
完美……簡直是完美的模板，這要是魂穿到向問天身上妥妥的男主的命，就是不魂穿也是個男主命……難怪這傢伙會是未來的屠天者。
就是不知道他後來究竟為什麼會屠天……如果身為天道的我都無法碾壓命運的齒輪……那麼果然只有兢兢業業的工作才是正途。
拋開這些沒用的思緒後鄭壹也差不多越過這裡外三層的注目。
平平淡淡回了向輕語一句猜的之後鄭壹就不再言語。
因為現在的他們已經越來越接近山頂了，不僅是鄭壹連羅雲向問天等人也都已經從剛剛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仙山雲端就要到了……這些人雖然不是很清楚來仙山雲端的具體目的，但是要直接面對仙帝等人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幾位做好心裡準備……等下可能會生任何情況，就是死也別太難看。”還沒到仙上雲端鄭壹就無情的給眾人打了一記恐懼針。
“鄭壹你還是別說話了我妹現在都得扶著我走路了……事先說明不是我腿軟是她腿軟。”
…………
仙上雲端在仙山巔峰之上，這裡是仙界最為特殊的地方，至於究竟怎麼特殊羅雲跟煙雨也分不清總之就是特殊。
仙山雲端有著七彩霞光，霞光映射在白雲上呈現出難以言語的美。
而仙上雲端正是在這七彩霞雲之上。
正常情況下仙上雲端沒有仙帝的召喚除卻仙君以外任何都不得入內……
而這一次鄭壹等人既沒得到召喚也沒經過當事人同樣就直接闖進這仙上雲端。
“真沒想到直接來到山頂就會進入這仙上雲端……有點詭異呀！”
“那是因為我把你們拉上來的，不然就憑你們永遠也不可能到達仙上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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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錯了
“凡人能做到你們這種地步也確實算出色了。”
這聲音帶著無上的威嚴在鄭壹他們耳邊響起，其語氣中帶著欣賞絲毫沒有作假的韻味。
等鄭壹等人轉頭查看的時候才現說話的其實是一位年輕男子，這男子眼眸中帶著笑意身上散出任何女性都難以抵擋的魅力。
這一刻連鄭壹都看呆了……憑什麼我遇到的男的都帥的炸天……難怪死的早，活該。
這個年輕男子的氣勢確實很強大但是比起屠天者向問天還是遠遠不如，不過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
這男子偏向暖男型屠天者向問天偏向冷酷……不對是直接就是冷酷型。
“爹，鄭壹說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真的？”
“爹？”鄭壹三人一臉懵逼的看向羅雲，他們不是震驚羅雲有這麼個炸天的爹，畢竟在地牢的時候就知道羅雲身份不一般，之所以震驚而是她爹是不是有點年輕的過分？
何止年輕的過分，當羅雲她弟都綽綽有餘。
年輕男子感嘆：“雲兒你的心中明明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多問。”
“師父你騙我……”
煙雨剛要大聲點質問清蓮就直接被喝道：“安靜，一邊站著。”
“哦～”隨後煙雨就一臉悻悻的躲到羅雲身後。
對於菸雨的表現鄭壹張了下嘴愣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不過他的目光早已掃視完眼前的的那幾個人，這四個都是男的圍起來打幾圈麻將完全是沒問題，只是鄭壹始終沒看到第五位最高權限者。
“你叫鄭壹是吧？我叫羅天是山河仙界的仙帝，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查出仙界的具體狀態的？”羅雲的父親對著鄭壹說道。
羅天是仙帝確實讓鄭壹有點小意外，不過這都不是事畢竟他還是天道呢。
現在既然羅天問了鄭壹也沒打算隱瞞太多：“其實一開始我也是一知半解，直到我看到那片枯萎黃的葉子之後一切才開始清晰……”
鄭壹在葉子上看到的只是一個圖案一個龍馬的圖案，在看到這個圖案的一瞬間鄭壹想到了那隻死去的龍馬，鄭壹可以肯定這葉子跟那龍馬有著密切的關係，所有的葉子都不枯萎黃唯獨跟死去龍馬有關的葉子黃枯萎所以鄭壹開始聯想。
龍馬離開了仙界前往了現世後來回到仙界沒多久就死了……其實它死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時間到了。它只是一個念，念存在的時間很短能堅持它這麼久已經很不容易了。
龍馬離開了仙界必定斷了供源線，而斷了供源線後龍馬就開始死亡所以鄭壹才開始猜測供源線的作用。
至於龍馬的供源線是否有斷……這個其實都不用證實，畢竟要是真有這麼炸天的供源線仙界絕對不會停滯不前，更不會徹底失去現世的聯繫。
龍馬死葉子枯讓鄭壹猜測出這葉子代表著龍馬，而龍馬的念可能就是從這葉子具現化出來的。
葉子是身龍馬是念，身死念碎念失身亡。
而供源線的出處自然也就歸功於神樹，而神樹則有可能就是整個仙界。
所以得出這結論的鄭壹才顯得那麼不可思議。
不過起先這都是鄭壹一人的猜測直到召回水晶球之後才被得到證實。
“其實退一步講你們也並非不是生命體，只是你們甚至整個仙界是在公用一個生命體。”
鄭壹的猜測震驚了所有人，鄭壹也沒打算停下來接著道：“當然這樣說也不太正確，畢竟你們都有自主的意識只是佔據了神樹的一部分，而神樹是沒有主意識的。所以我把神樹比喻成了一個服務器，而你們不過是服務器裡面的數據。不過你們又跟真實的數據不同你們是自由的你們可以脫離服務器，只不過代價就是斷了供源線，從此生死由命。”
鄭壹能說的大概也就這麼多了，至於他們是怎麼形成這個服務器怎麼讓數據具現化出來，以及一系列規則限制鄭壹都不知道。
畢竟以他的智商以及知識不可能明白那麼高深的東西，能猜測出大概的邏輯就已經很難得了。
當然猜測這些東西的前提有很多，比如先得知道仙界是假的，其次得理解他們是存在的，接著你得剛剛好遇到那隻龍馬，最後你得知道有供源線一說。
一句話你就是得有一個天道助手不然給一百個鄭壹都是白搭。
“那麼現在能不能告訴我重啟服務器收回所有數據再重開仙界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其實問這些東西意義不大，鄭壹正真想問的是仙界到底為什麼坍塌了。
不過都已經到這一步了就隨便多了解下這些人吧！
“不得不說你真的令我們意外，其實我們知道的也不一定有你那麼仔細，我們就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從神樹誕生的，以及我們不能離開仙界還有就是想辦法解決現狀。 ”羅天搖頭感慨道。
“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都在想我們真的活著嗎？我們真的是自由的嗎？我們活著的記憶不是被編織的就是被刪減的，這樣的活著其實我們寧願不要……”
“這樣的現狀維持了三萬年，三萬年來我們並沒有感受到多少時光，更失去解開現狀的信心，因為從內心中我們已經徹底放棄了，與其如此傀儡般活著不如……”
“等一下……”鄭壹越聽越不對勁越聽越覺得哪裡錯了：“你們能不能先告訴我為什麼要重啟仙界？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一刻鄭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點緊張，他在期待羅天的答案。
羅天疑惑：“重啟？我們並不知道重啟是什麼……我們也從沒打算重啟什麼。”
鄭壹雙目一縮，錯了就是這裡錯了，大吼道：“那你們聚集所有人過來做什麼？”
“我剛剛才要說的……如此傀儡般活著不如去追尋真正的自由。”
“這想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鄭壹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明明自己沒什麼危機。
清蓮：“從我從雲兒那裡得知我們記憶是殘缺來到這裡之後……”
錯了……一開始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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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關機
錯了，重啟的原因根本不是因為羅雲他們知道了仙界的真相，而是仙帝這群腦殘要搞集體自殺，所以服務器才被迫重啟。
而且重啟確實是人為的但是根本就不是仙帝他們，很明顯這些人的權限記憶也被抹掉了。
一瞬間鄭壹想到了第五位最高權限者，但是很明顯不可能……同為最高權限者他不可能抹掉這四位的記憶。
“大人我找到神樹管理者了。”水晶球的聲音如天籟之音在鄭壹腦中響起。
“他在哪？仙帝他們要搞集體自殺就是他重啟了神樹。”
“他的狀態不太好至於還能不能交流我也不太確定，大人還是來一趟神樹吧！”
鄭壹不知道水晶球口中的狀態不太好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但是他知道現在沒時間了，而且他也有點迷茫了……重啟等於救了仙界不重啟就是等於幫仙界搞集體自殺。他已經不知道怎樣做才是對的了。
鄭壹輕嘆，現在也不是糾結的時候總之先見到管理者再說。
鄭壹也不打算跟這群坑貨多廢話，不過想要最快的到達神樹也只能依靠他們了。
“去神樹那？這很簡單仙上雲端就是仙界全方位傳送陣，過去不過一眨眼而已……”
果然眨眼間鄭壹等人就來到神樹上。
所有人都不怎麼清楚鄭壹要幹嘛……總之跟著就好了……事情總會有進展的。
“原來這就是在重啟啊，神樹真是奇妙當年它到底是怎麼形成的。”一同而來的仙帝等人在看到神樹回收數據的奇觀時不得不驚嘆。
而此時水晶球也來到鄭壹身邊：“大人他的時間不多了他已經在融合神樹了。”
“具體怎麼回事？”
“原本這一次仙界本應該是最後一世存活了，畢竟三萬年過去了仙界原有的資源已然消耗殆盡。現在的重啟就是他利用自己當作資源供給的。”
鄭壹皺眉：“既然是最後一次了為什麼還要重啟？這不是浪費資源麼！ ”
鄭壹不太明白既然是最後一次現在他們要集體自殺管理者直接出來明說不就好了？到時候要自由的找自由願意苟活一時的就苟活一時，有什麼不好的麼？
“不知道，不過他的意願是要見大人。”水晶球獲得了相應的權限可以直接送鄭壹進去。
沒有拒絕鄭壹也想看看這個管理者究竟是什麼意思。
雖然目的不明確但是鄭壹還是想為這些人找出一絲希望。
在水晶球的指引下鄭壹走進了神樹，順利的來到神樹內部，令他意外的是他並沒有看到任何有關樹的影子，相反他看到的是無坎的星空。
在這星空中鄭壹看到了類似法則的東西，他知道這個東西就是規則。
“當年的仙界還真是強大居然可以造出這樣的服務器。”
“那也比不上你，居然用了短短的幾天就大概的把仙界分析出來了。”虛弱的聲音在這星空中響起。
隨後一道光輝降下最後凝聚出一位神彩飛揚的中年男人。
自信從容以及無與倫比的魅力從他身上散而出，鄭壹不得不感嘆仙界男女質量高的可怕。
顏值氣質無一不是上等，他都有點懷疑當年仙界收人顏值是不是也是重之之重……
“我的力量以及身體都給了神樹，現在只能用這種狀態來見你了。”不管多好的氣質都無法掩蓋他虛弱的本質。
“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嗎？”鄭壹想問他重啟的意義。
“為什麼？”管理者恍惚間一陣失神：“因為……捨不得，仙界是我師父創立的，神樹是吸收了他們那一輩人的力量鑄就而成的，我不願意看到仙界就這樣在我眼前煙消雲散。”
“這個世上沒有不朽的皇朝，再說你又能拖多久？仙界再開之時結果還不是一樣，如果不選擇重啟也許你還能活下去重建仙界。”
“仙界不會開啟了……”在鄭壹愕然中管理者接著道：“這一次就讓仙界以神樹的狀態存活吧。”
“意義呢？”鄭壹還是不明白：“你拼死融合就為了這個？就只是為了關閉服務器？”
管理者看著鄭壹愣愣出神，許久之後才緩緩的開口：“你是我見過的最特殊的人類。”
神特麼特殊的人類，這就是你關機的理由？你逗我呢？
鄭壹心中暗罵他知道這貨可能跟羅雲一樣腦補了無數了可能……或者說這傢伙直接就破罐子破摔了，賭一把了。
果然：“如果有一天你有能力解救仙界我希望你可以幫幫我們，這一次我會還給他們所有的記憶如果被你喚醒他們是懂得感恩的，羅天是師父親自定下的仙帝絕對不會是忘恩負義之人。”
都已經這樣了鄭壹還能說什麼？他沒逼迫又沒給時間限定只是說有能力希望幫幫他們……都這樣了還拿什麼藉口去拒絕。
管理者看到鄭壹沒有拒絕也就放心了，此時他面露追憶：“好想出去見見她們……”
鄭壹不知道他要見誰但是一個將死之人的遺願能完成自然就別拒絕：“水晶球有辦法嗎？”
“可以藉助大人的意志將他映射出去。”
這種事情對鄭壹來說很簡單自然就毫不猶豫答應了，等他過去要觸碰管理者的時候，管理者的身體剎那間成為光點消散在虛空中。
在這一瞬間鄭壹要去觸碰他身體的手直接緊緊的握住……鄭壹想幫他實現這最後的遺願的，可是他還是帶著遺憾煙消雲散了。
“我心裡挺難過的……真的。他明明是自由的你說他到底求什麼呀！”
“也許仙界就是他的家呢？或者那裡有他的家人呢？總之到最後他也不曾後悔過……只是有一點點遺憾吧。”
最後鄭壹還是不知道三萬年前仙界到底是怎麼坍塌的，也不明白他們到底為什麼要以這樣的狀態活下去，有那麼多時間鑄就神樹難道就沒有時間逃離仙界嗎？這些鄭壹都一無所知。
事情已經接近了尾聲，不管願不願意仙界都要消失了，從此這裡只會有一顆神樹，如果有能力鄭壹會來但是誰知道那時候神樹是否已經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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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在線等，急！
管理者所說的事鄭壹在出去之後就直接都告訴了羅天等人……
“那他是誰？”
是誰？鄭壹怎麼可能知道，這個問題也沒什麼意義：“如果有一天你們能夠甦醒自然知道他是誰，如果不能夠甦醒他是誰你們也不認識。”
現在整個仙界已經消失了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大地的廢墟了。
“那我們是不是也要消失了？”煙雨倒是顯得有點害怕，其他人鄭壹是看不出他們的想法了。
“爹回到神樹中接受關機吧！”
仙帝愕然的看著羅雲：“這可能就是永恆長眠！”
“那個人都相信鄭壹我們也不應該放棄希望”
我相信你妹……鄭壹真心無奈，這女的到底是什麼豬腦子不就是因為一隻龍馬麼有必要這麼死腦筋？也不看看我有沒有修為……過個百八十年的指不定就化作一杯黃土了，想之前為什麼就不能結合實際呢！
雖然鄭壹是天道但是這種事他自己也說不准什麼時候可以搞定，到時候所有人都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最後晚了一步那就不是蛋疼了……直接就蛋碎了。
“你們的想法呢？”羅天看向清蓮他們。
三人異口同聲道：“你是仙帝你做主”
“…………”仙帝聳了聳肩：“既然如此就統統回去睡一覺吧！希望各位還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羅天這麼隨意的決定了所有人的命運鄭壹也沒說什麼，他能做的不是給他們下決定而是簡單的傳個話而已。
“那我們怎麼回去？”看到事情解決了差不多了向輕語覺得可以適當的插個話。
之後......
各仙語結……鄭壹懵逼
從插手這件事開始鄭壹就沒想過怎麼回去，本來以為事實查清了也會有大把的時間研究怎麼回去，但是誰也沒想到最後的結局居然是仙界直接消失……仙界都消失了那還怎麼研究回去？三個人自己想辦法？別逗了！
“這個你們知道的我們記憶殘缺應該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扎心了呀老鐵！
隨後鄭壹靈光一閃：“水晶球我有個小小的想法，你說我能不能請大老闆出來幫個忙？”
“道天大人？”水晶球驚恐道：“天道大人你不要命了？我從沒聽說這樣的小事有人敢找道天大人。”
鄭壹說的是解決仙界的事而不是離開的事，就離開的事鄭壹還真不敢找道天。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能力有限……再說我不就是問問要是不行再說唄！”
“大人您可想好了？”
“趕緊的吧想辦法聯繫到道天。”
【Id8o8天：天道密訊，無加密，往天道公共頻道：求道天聯繫方式，在線等，急！】
【Id15963天：天道密訊，無加密，往天道公共頻道：Id8o8天？聽說是新晉升的天道，真的假的？】
【Id147o天：天道密訊，無加密，往天道公共頻道：是真的我見過，而且還是實習天道。】
【Id1256天：天道密訊，無加密，往天道公共頻道：臥槽，牛逼！】
【Id1147天：天道密訊，無加密，往天道公共頻道：臥槽，牛逼！】
【Id1……天：天道密訊，無加密，往天道公共頻道：臥槽，牛逼！】
【………………：臥槽，牛逼！】
【………………：臥槽，牛逼！】
【………………：臥槽，牛逼！】
………………
無數的刷屏看呆了鄭壹，他從來沒想過天道居然是如此品性惡劣的一群傢伙，我有急事呀！
就在鄭壹打算再一次的時候他突然收到一條新的訊息。
【Id123天：天道密訊，c級加密，往Id8o8天：道天聯繫方式飛機票點擊即撥打，看你可憐不用客氣。】
鄭壹：“…………”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然後鄭壹直接無視他接通了道天熱訊……
“喂，8o8你找我？”道天的聲音溫和又富有磁性，但是明顯不正常啊……
鄭壹：“道天大人您今天忘記吃藥了？”
“身為一名有責任心的領導，嚴肅是必然的關心下屬也是理所應當的，說有什麼事搞不定大人我統統幫你搞定。”
道天此時熱情到鄭壹難以接受的地步，他知道今天道天可能有病不過危急時刻不是計較的時候，再說他都說了有什麼事統統幫忙搞定了，那就沒什麼好矯情的了。
“是這樣的…………”之後鄭壹把在仙界所有的一切統統告訴了道天。
當然交流方式是特殊的並不是口述，不然別說沒時間了就是鄭壹這嘴巴能不能把這些事說清還是兩說。
聽完之後道天想都沒想隨意答應道：“就這事沒問題我替你解決了。”
鄭壹大喜：“真的……？”
只要道天肯出手別說一個小小的仙界了，就是從新整合這個世界的法則都是分分鐘的事。
“但是……需要一百年。”
“啥？”鄭壹都認為他是不是聽錯了。
“一百年內你搞不定我就出手幫你搞定。作為一名新人這是我給你最大的幫助了，好好努力我很好看你，那個沒事了我就先掛了……”
然後道天完全不等鄭壹反應直接就掛了電話。
“呼……嚇死我了還以為這小子打電話來興師問罪的，還好只是這點屁事。”
“不過……”道天的神情一下子癒的凝重：“這小子居然這麼快就接觸到這件事了，錢八那傢伙死都不肯處理的爛攤子就這樣被這小子攤上，希望他機靈點別這麼早的被捲入其中，不然我也很難過……唉！好想退休。”
…………
鄭壹被道天遂不及防的掛了電話……他總感覺自己一下子緩不過來了。
“唉！！算了也算有個安慰至少還有百年之約……想來以道天的身份不至於百年之後耍賴皮。”
“鄭小友可考慮出出路了？”羅天他們已經接受了關機設定，現在完全不擔心自己。
出路？鄭壹嘆息……這是天要亡他啊！
“我的出路沒想到，不過幫你們想了個出路，如果我不能在百年內把你們解救出來到時候我會請人救出你們，完全不用擔心他的能力……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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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仙界大陣
鄭壹說的絕對是大好消息，雖然不能百分百相信但是總算也有個希望。
而且僅僅只有百年……要知道他們可是渾渾噩噩過了三萬年，三萬年是什麼概念？也許三萬年都足夠那個管理者重建仙界了。
仙界的現狀鄭壹是差不多弄明白了，但是其他的部分也差不多都是未知的迷，以後有沒有機會解開這個迷鄭壹不知道，反正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再說仙界的事說白了也不過只是這個世界的歷史，歷史嘛知不知道也就那樣，上個天道都不記載他操什麼心，總之人救了事情慢慢忘了就行。
“啊……師父我的身體怎麼在消失，我還不想死……”別的人回沒回收鄭壹不知道反正現在幾個就煙雨最早開始被回收。
“安靜，別說話。”
“哦……”
看著煙雨一臉的委屈，清蓮可能也覺得自己太嚴厲了點，遂溫和道：“睡一覺就好了，不會有事的。”
煙雨一喜：“嗯嗯～”
“鄭壹記得到時候給我帶個跟水晶球差不多的法寶哦……”煙雨的聲音逐漸消散在風中，最後煙雨化作一顆晶瑩剔透的果實回到神樹中。
“難怪整顆神樹連顆果實都沒怎麼看見感情全都化成人了，但是又明顯不是他們的身體……應該是力量的載體吧！看來他們跟普通的樹葉是有一定區別的。”鄭壹的心中若有所思，不過也沒太過在意。
隨後羅雲也沒能堅持住也安然的被神樹回收。
“看這樣子也就剩下你們四個了？”
“其實我還是有個疑問！”羅天看著鄭壹笑道：“你究竟是誰？”
這個問題問得很奇怪，不過無非就是想問鄭壹究竟是什麼人。畢竟他做的事不是一個凡人能夠做到的。
而且你們誰見過一個凡人敢信誓旦旦的說百年後解決仙界幾萬年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鄭壹的姿態以及他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完全不是跟凡人一個級別的，甚至他還能輕而易舉的擋住仙君級別的威壓。
為此羅天還是想問問看，雖然不一定能得到答案。
“你們就當我是天外來客吧！我不屬於恆雨大地，我只是意外來到這裡碰巧又被送到仙界，然後又一不小心把你們搞成這樣，不過你們放心我一沒目的二沒想法三沒能力完全不能也不會把你們怎樣。”鄭壹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他都這麼說了我們也就別糾結了沒時間了……”另外的一位仙君輕聲說道。
“確實如此”清蓮跟最後一位仙君也附和道。
鄭壹就有點懵逼了這些人是要幹嘛？
羅天隨後也是一笑：“既然如此那麼就請收下我們的謝禮吧！”
話音一落羅天手一揮一片巨大的雲彩從高空而來，隨後越來越近越來越小，到最後這片雲彩直接被羅天收入手中。
“仙上雲端可是好東西，不過作用也比較單一……有時間你可以自己研究研究，從今天起它就是你的了。放心這個跟神樹無關是可以帶走的。”說著羅天就把手中一團雲彩交到鄭壹手中。
鄭壹其實有點愣住了，他從頭到尾就沒想過從仙界得到什麼東西，畢竟身為天道的他並不認為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他追求的。
但是別人肯自願送你東西那就不一樣了，雖然不一定有用但是好歹也是仙界的一點心意，所以鄭壹也不矯情。
“這個我就收下了，恩……收了東西之後感覺不幫你們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那麼仙界就寄託給你了，如果我們沒能堅持過百年那麼這就是我們的命，到時候你也別愧疚。如果能活過百年希望你別忘了仙界的存在，到時候來拉我們一把。”
“放心吧！”
沒有亂七八糟的保證也沒有各種所謂的宣誓，放心吧三個字完全夠了，畢竟愛信不信不信他們也拿鄭壹沒辦法。
“那麼我們也該走了……”
隨後這四個最強者也化作一顆顆果實回到神樹上。
他們一走旁邊的向問天卻莫名其妙的呼著氣：“呼～呼～這些人也太小氣了吧？我就是想開口要點東西而已至於差點把我壓死麼……”
鄭壹笑了這向問天還真不是一般的逗，面對四位強者你不激動害怕就算了居然還敢打算要東西……
“話說你就不怕他們弄死你？當初知道這裡是仙界時也沒見你這麼輕鬆，現在面對仙帝倒是挺坦然的。”
向問天一臉的愕然：“我覺得他們挺和藹可親的，再說這不是還有你在他們不會把我們怎樣的。”
“其實他們要是想殺你們我也沒打算救你們的……真的……”
向問天：“…………”“妹趕緊扶一下我……我腿軟。”
………………
整個仙界都消失了，除了地上的廢墟就只剩下這顆參天大樹了。
“這是一顆神樹那果實也是仙果吧？如果把牠吃下去會怎麼樣？”
“……”想到這個鄭壹就一陣噁心：“你是打算吃人嗎？雖然果實並不是他們的身體但是這果實包含了他們的一切，他們的念就在其中。所以吃果實就是等於在吃他們。”
當他們具現化成人的時候是他們的一切包裹著果實，而果實就是他們力量的載體。當他們回歸神樹時就是果實包裹著他們，但是果實依然是力量的載體，同樣也是一顆名副其實的仙果。至於吃了會怎樣？誰知道。
“我哥的意思是，如果有人來到這裡一定會認為這是仙果，既然是仙果就沒有誰願意錯過，那麼仙果被摘那仙界的人會怎樣……”
“誒，”聽向輕語這麼一說……貌似他們好像很危險呀：“臥槽……別告訴我要一直守著他們百年呀！”
守護神樹百年，這對鄭壹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雖然他現在不知道出去的路，但是他從不認為這個地方可以困住他。
可是聽向問天一說鄭壹也是放心不下，一旦來了一個人這裡就全完了呀！沒有誰願意放過一顆顆仙果的。
“大人這個問題是多餘的，現在你們還是擔心擔心你們自己吧！仙界大陣已經啟動了。”
水晶球的話總讓鄭壹感覺到一股不懷好意的調調：“仙界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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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虛空
“為什麼會這樣？現在該怎麼辦？哥你能不能動下腦子？”虛空中向輕語抱怨著。
仙界大陣是可以隔絕一切的防禦大陣，這個大陣比較特殊它認戶籍……也就是說非仙界人員統統當場隔離。
所以鄭壹等人很意外的……不，應該是沒有意外直接被仙界大陣送離仙界領地。
仙界之外是什麼？當然是無盡的虛空深淵了。
“水晶球有個小小的問題，這虛空深淵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宇宙麼？”被送離仙界鄭壹感覺雖然操蛋，但是好歹還活著，既然活著就得弄清楚現在到底在哪裡。
“不是宇宙，實際上我們還沒出恆雨大地，準確的說我們還在這顆星球的範圍內。”
水晶的話鄭壹不是很明白，他覺得這有必要給他做個詳細的講解。
“這顆星球比較特殊，它的上下各有一處小世界，但是這兩個世界又是一體的，實際上又只是一個小世界，簡單的來說這個世界並不在現世的位面上，但它又緊緊聯繫著現世，而星球的存在直接霸占了這個世界的中心地帶只留下上和下，而這個世界中心物質已經被現世填滿所以只能剩下虛空的通道。”
鄭壹能說他完全不懂嗎？什麼玩意這是。
“一句話現在怎麼辦？”
水晶球苦道：“大人我只是個智能助手，除了能給你念念資料什麼的，其他的就別太指望我。尤其是想辦法這種事。”
“… ………”鄭壹還能說什麼？只能讓水晶球滾去研究仙上雲端了。
這個東西應該是很不錯了，至於有沒有用誰也說不準總之先研究出來怎麼用再說。
回過神來鄭壹看著漆黑一片的虛空完全無法做出任何定位，但是他知道現在他們三人正在不停的下降，至於下降的度……完全未知。
不過會不會死鄭壹倒是還沒這麼擔心，畢竟有向問天在要死之前他肯定能察覺到。
向問天有氣無力道：“你指望我還不如指望鄭壹，他知道的可比我們知道的多了去了，不過打架什麼的他真心不行。”
向輕語只能無奈的看向鄭壹，她真心跟鄭壹不熟呀，她哥臉皮厚那幾天天天跟鄭壹混在一起自然會熟一點，可是她是跟煙雨混的呀！
看到向輕語挺為難的樣子鄭壹主動開口道：“辦法我也沒有……不過你們有聽說過恆雨大地的上下世界麼？”
向問天跟向輕語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茫然的搖頭……
鄭壹無語這麼大的事他們居然都不知道……不過還好鄭壹沒對他們抱有什麼希望。
唉……別人帶隊友一般都是帶戰五渣，我倒好一個戰五渣也敢跑出來隨便帶隊友，哪天被團滅了絕對不可能是意外。
鄭壹攤手：“那我也沒辦法了，實在不行大家就等死好了……早死早生。”
“唉……”向問天也是重重的嘆了口氣一臉的孤獨寂寞：“看來又是看誰長的帥的時候了。”
說真的要是以前聽向問天這麼說鄭壹還真會認為是時候看臉了，但是向問天這嗶了狗的傢伙神特麼靠臉，他靠的是他能夠嗅到死亡氣息的天賦直覺。
這拼的是天賦跟臉有個半毛錢的關係。
然後向問天就開始不停的擺弄身體，36o度無死角擺動。
迅而敏捷簡直溜到爆……鄭壹誓這貨絕對是練過的……他敢用他天道的目光誓真的是36o度無死角……而且就在一瞬間完成了。
向輕語一臉的愕然明顯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哥這樣：“哥……你在幹嘛？”
“這你們就不懂吧，這是我小時候娘教我的絕技。”向問天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那時候因為調皮從懸崖上摔了下去，把腿都摔斷了。”
“這事我知道可是這跟你這樣……”向輕語總感覺這些動作不太雅觀：“有什麼關係嗎？”
鄭壹也是這個意思，但是他並不認為這動作有什麼不好的，相反的看到向問天不停的擺動然後跟蚯蚓一樣不停的鑽來鑽去還是挺有意思的。
“娘說懸崖那麼高時間那麼寬裕為什麼不選個會死的姿勢……”
這一刻鄭壹愣住了向輕語也驚呆了，他們的腦中迅閃過兩個字：天賦，直覺
隨後向問天接著解釋道：“這樣就能在察覺到死亡之後找到最大的生路，可能也是傷害最小的路。”
厲害呀！向問天她娘居然懂得利用條件主動觸被動技能，這思維也是夠寬闊的。
現在鄭壹總算知道向問天為什麼兩次從神樹上被推下都只是擦傷了……這技能逆天呀！
而向輕語也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她從來都不知道她娘教過向問天這種事。
可是向輕語的神色卻愈陰沉：“哥……你的直覺每次都是準的嗎？”
“對呀……每次都很準……”
“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拿命開玩笑？”前一句還低沉的向輕語，後一句就突然的大吼嚇到了鄭壹跟向問天。
隨後向輕語指著向問天大吼：“娘有讓你這麼用了麼？有讓你這麼隨便拿來玩的嗎？”
向問天一下子暴汗就好像隱藏多年的秘密被現了一般：“我就私下偶爾試幾次……而且都沒出過意外……娘不讓我亂來的，而且她也不讓我對別人說我可以準確察覺到死亡……只是讓你們覺得我有模糊的求生能力。”
“還偶爾試過？你知不知道所謂的生路都是用死亡的可能換來的？沒有絕對的把握隨時都會死的，你懂不懂啊？這種秘密你怎麼可以說出來怎麼可以讓我們知道……怎麼可以。”
鄭壹震驚，感情沒幾個人知道向問天這種直覺是與生俱來的天賦？是擔心被利用嗎？就像向輕語說的，這是用死換來的生路隨時都可能會死……那向問天還那麼痛快告訴我？
扎心了……老鐵，你要不是屠天者我絕對帶你裝比帶你飛，可惜了呀命運弄人……我們從一開始就注定成為敵人。
突然鄭壹神色一正：“停下別吵了……再吵你們就直接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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